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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便什么都做不了吗?”薄岩基情绪稍歇,难过地问。
“您能在这乱世活着,就已胜于他人多矣。”吴煦不愿拿话去哄薄岩基,每句话都是在点明他现在处境。
“那符世叔......”
“主公之死,确实与他无关......”吴煦将审问过天方子之后得知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知薄岩基。
薄岩基听后并不意外,柏苹却神色复杂。
柏苹之前已认定符骁与怀王薄清朗的死,是脱不了干系的。
这会从吴煦这知道全部事情真相,想到他一路上劫持符骁来此地发生的种种,眸中露出些许愧色。
吴煦见柏苹眸中露出愧色,声线沉冷道:“但趁主公身死之际,强夺主公掌下带出封地联盟的五万精锐一事,确实乃他所为不假。”
吴煦虽知那时联名军若出现分裂,便正中清平道下怀,给了清平道得以喘息的机会。
但道理知道归知道,愿不愿意谅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若非符骁强留了陈州五万精锐,他如今也不会如此被动,少主也不会如此孤立无援,只能逃亡在外以得保命。
柏苹从吴煦的话里听出些意思,皱眉问:“大将军想用符骁作何?”
吴煦冷声道:“卖他从别人那里换好处。”
“从谁那换好处?”薄岩基有些犹豫地问。
父王有多爱护这符世叔这师弟,若在天有灵,必不愿见此情况。
吴煦沉声道:“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