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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煦闻言直接扬鞭策马向队末处行去。
“吴大将军能有什么私事?”
吴煦从帅辇内下去后,不久后就传来全军休整的传令,淮齐昭听得此令掀帘向吴煦之前随箫铛离开方向远眺,若有所思道。
梁峰溪打开水囊,喝了口水道:“不管是什么私事,都是要避着我们两人知晓的事。”
淮齐昭放下车帘,回身笑道:“不错,看那副将的模样,可真是避着我俩的紧。”
“那就不能放任。不论是何私事,都要探出来。”梁峰溪收好水囊,起身往外走。
“去哪?”淮齐昭问。
“使人去暗中看看。”梁峰溪边走边低声道。
淮齐昭一点都没有要窥人“私事”的罪恶感,风度翩翩地拂袖站起身道:“梁参军且慢,一同去吧。”
梁峰溪挑眉:“还以为淮参军会不屑呢?”
淮齐昭矜持地摇头笑道:“梁参军说笑了,世家礼仪,怎可在军战中用?”
这边,梁峰溪与淮齐昭下了帅辇,另一边,吴煦也见上了前来寻他的人。
见到人后,吴煦一句话都没有,直接让左右亲兵周围警戒,而后带了来人去道路左侧的密林里叙话。
一行人走到了密林稍深的避人处后,吴煦径直对来人中一身量尚未长成的郎君单膝跪下行礼,哽声道:“煦拜见少主。”
薄岩基见吴煦对他行此大礼,当即弯下腰抱住吴煦失声痛哭道:“吴世叔,岩基终于见到您了!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