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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的谋士车槐也在这时起身,对打圆场的关山衣冷嘲道:“关参军说笑了,我们主公马上就要联盟合军攻打他方了,怎么能算是外人呢?”
金琅亦是起身,不客气的拿话回顶车槐:“这位车太常也说笑了,主公今日还未开始与蛮王和谈联盟事宜,事都还没真正谈拢,怎么不算外人?”
温禾诩适时地站起身,笑眯了地眼道:“行,原是我们过多掺和了,我们闭嘴就是。”
话落,温禾诩将车槐拉坐回原位,又对上首右侧端坐齐雅拱手,意有所指道:“齐大将军的手下倒是与侄儿走的极近。”
近到为了能给齐冠首出头,而连主公都能随意公开顶撞了。
不知道的人看来,必要以为齐冠首才是其主公了。
温禾诩的这句话,将齐雅与齐冠首目前的对立关系一语点破,端坐于上首左侧的吴奎眸中露出了然之色,回以提醒他的温禾诩一个赞许的眼神。
宴中气氛,一时间冷凝僵持起来。
青鸢这时却动了,先是给齐雅斟满了一杯酒,而后提壶挪向左边,亲昵地凑上去给吴奎斟酒。
吴奎从齐雅与齐冠首身上收回看戏的目光,垂首见是青鸢凑过来,嫌弃地拂开青鸢的手,警惕地盖住食案上的酒樽,不让他给自己倒酒。
“父王......”青鸢被吴奎拂开手,面上露出受伤的神色,哽声轻唤道。
吴奎一见青鸢那乞怜的神色,当即就厌恶地皱了眉,低斥道:“谁是你的父王?舞姬之子也配称本王一声父王!”
青鸢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