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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承接处已不太灵活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双手与双脚被缚在床头床尾的符骁听到声响,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去,见到柏苹提着吃食进来,犀冷的狭长墨眸微动。
此时的符骁尽管蓬头垢面身着麻衣,面上带着受伤过后的病容,周身气势亦如一头过早成熟的雏狮一般充满危险,平和的眼神下,潜藏着锋利的爪牙,似乎要在对方不设防时,随时准备伺机而攻。
柏苹见到这样符骁,眼神微闪,不悦道:“你醒了?”
“不带本州牧去见你少主吗?”符骁说话的声音极度沙哑。
柏苹将手中的吃食放在屋中方桌上,不耐道:“你急什么,就这般急着送死?”
符骁低声轻笑,哑声道:“就怕本州牧不怕死,你却见不到你少主。”
柏苹豁然转身,怒瞪符骁:“你!”
“如此恼火,看来被本州牧说中了?”
柏苹抽刀,杀气腾腾的走向榻边,危险道:“看来伤势刚有好转,符州牧就生龙活虎起来,可要苹再为你添些新伤?”
“伤落在本州牧身上不要紧,就怕晚些时候,这些伤落在了岩基身上,柏校尉该心痛了。”
薄清朗嫡长子,名薄岩基,符骁虽未见过其面,但对薄岩基并不陌生。
从前他与师兄互通来信时,经常听他说过膝下嫡长子的趣事。
柏苹大怒:“你竟也有脸拿少主威胁我?若不是你.....”
符骁嗤笑一声,打断柏苹后面的话,仰首看着他眼睛认真道:“柏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