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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胡闹了。本将军非是暴虐之人,岂会随意草菅人命?方才不过是试探罢了。”
有了虞沟生女扮男装还睡在一帮男兵中间的事出,吴煦如今对这对师出同门的师姐妹有了更高的认知。
这两人行事不通世事到了极点,行事只看心情,所以她们现在行何事,吴煦都不会想不通。
都不是正常人,身为正常人他当然想不通这对同门师姐妹为何会这样行事。
别生怒,别争辩,只要他还要用她们,解释就对了。
林知皇听了吴煦的解释,气咻咻的挣脱了吴煦的禁锢,回身气道:“那你怎不早说?”
早说还怎么试探?
吴煦头疼,将抽出来的刑折伏邪鞭插回腰间。
“行了,这女匠人虽确实不会武,但不能说明她方才说所都为真,为防你有危险,她本将军今日不能给你,就先带走了。”
吴煦为防自己又和林知皇开始一场无谓的争辩,从而浪费时间,这回解释完便只说通知。
吴煦通知完尚还在气恼中的林知皇,就提着仍在哭泣不止的翠果出了车厢,行动间雷厉风行,一点时间都不耽搁。
吴煦一走,林知皇假做生恼地摔了茶杯,在外驻守的亲兵听到车厢内的动静,立即让伺候林知皇的欢颜进来收拾东西。
林知皇见到欢颜进来,打手势示意她掩好车帘。
欢颜一见林知皇这手势就知她有要事吩咐,不像平时那样随意盖帘,而是将车帘拉平勾在了车脚定上,后面即使有风吹车帘也不会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