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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从怀中取了上好的金疮药给符骁敷上了药。
柏苹恨声道:“符骁,你的性命,只有少主能取!莫要在此处死了。”
柏苹为符骁上好金疮药后,站起身来在担架旁来回走了几步,最后还是再度蹲下了身,咬牙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
“如此好的退热驱淤药,便宜你了!”
柏苹面色不善的将躺在担架上的符骁半扶起来,将药丸蛮力地塞入符骁嘴中,取下腰间的水囊,捏住符骁的下颚,强行给他灌水。ωωw..net
昏迷中符骁的长睫微颤,却仍是没有醒来。
柏苹见符骁虽是未醒,但好歹自主的将药丸和水一同咽了下去,面上冷色这才稍去。
符骁啊,符骁,我为陈州细作潜在你身边的这六年,你虽待我好,但终归非是我所拜之主。
主公因你而亡,你的性命,便交由少主定夺吧。
你我之间的恩与情,算上我前面带你出歹人之手,再到今日我喂你好药保命,便尽数抵了去吧。
日斜山头,夕阳如血。
柏苹看着昏迷中的符骁,眸色复杂难明,心中涩然滋味,只有自己可知。
正值八月夏,沿途到处可见树草油绿,花苞大绽,阳光灿烂灼热,拂来的风中,都带着料峭的热意。
自林知皇向吴煦提出要女匠人辅助才能制出炸雷,第二日虞沟生又恢复女身后,吴煦就再也没有回过帅辇,也没和林知皇打过照面。
时隔七日,吴煦终于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