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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齐长铮受不受我卖的这个好,都一定会来见我的。到时.....”
“到时.....齐长铮究竟是人是鬼,一探便知!”
话落,钱汀看向驻军营方向,眸底尽是冷意。
主公若有事,他绝不侍二主,穷极一生,他定为主公报得血仇!
就在钱汀于心中默默立下血誓时,被他牵肠挂肚所思的主公符骁,正被人随意地用两根木棍编起的担架担着,半托在地上前行,一双长腿整个都托在地上。
此时的符骁嘴唇惨白干裂,肤色发黄,脸颊不正常的潮红一片,满头的黑发潦草打结的盖在脸上,身上也穿着打了不少补丁粗布麻衣,手下意识地按压在腹部位置,随着拉他的担架在不平的山道上颠簸,不时被颠的从喉间发出一声极为压抑痛哼。
“柏苹.....”符骁声线微弱地唤道。
用担架拉着符骁的人听到这声相唤,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止了前行的步子,将半架起的担架从背上放下来,站直身体回身,垂首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担架上符骁,语气不善道:“何事?“
符骁哑声道:“腹部伤口久不处理,本州牧好像发热了.......”
柏苹哼笑,寒声道:“那又如何?你只是发热罢了,苹的主公,可是被你暗算至死了!”
符骁此时虽虚弱不堪,腹部疼痛难忍,但得闻此言,仍是重声斥道:“师兄非是被本州牧暗算至死的。”
“呵,你休要不承认!”
柏苹双目含泪地斥道:“我被主公安插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