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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夯:“三师兄就算不愿做主公的士,也必不会拿这段时日听到军机,来损害主公利益!”
随边弘:“前段时日,是谁说,即使是同门师兄弟,只要各自为营,也不可太过相信的?”
柳夯语梗。
随边弘:“柳参军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主公呢?清平道的细作全都诈出来一网打尽了,‘病’也应该好了吧?我要见主公,与主公分说!”
随边弘不疾不徐道:“主公真病了,这段时日,一切事物,都交由我暂代处理。”
柳夯气急:“你!”
三师兄啊,三师兄!你为何非要找死啊,逃了这处,外面才是最危险的啊!
不论你如今掌不掌权,符骁与齐雅岂会放任你成为威胁?
柳夯痛心疾首。
随边弘见柳夯再不言语,不再理会他,转头对那两名影使道:“去吧。”
“诺!”两名影使恭敬地从随边弘手中接过令牌,抱拳领命退下。
柳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名影使拿着随边弘所给的令牌,躬身退出了大帐。
水流咕咚,雨声簌簌。
林知皇纤长的眼睫微颤,迷蒙地睁开双眼,入眼就是灰蒙蒙将要天明的雨空。
嘶,疼.....
头好疼,全身都疼......
这里.....是哪里?
她.....不是正在家中熟悉明日庆贺公司上市的发言稿吗?
刚才累了趴桌上打了一会盹,为何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