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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夯到底年纪尚轻,且骨子里也有高于常人的好战之心,在情势大好之下,没沉住气,整个人都处于了兴奋之中,还没真正拿到战果,便开始畅想胜利。
林知皇见柳夯如此,好笑的摇头:“坚厚,你都想到了这里,苗跃伏手下的众谋士岂能想不到这点?”
“就看苗跃伏听不听麾下众谋士的劝阻了。”
随边弘愉悦地慵懒颔首:“只希望那苗跃伏优柔寡断,不愿舍地,尚还在犹豫之中了。”
柳夯是听过林知皇与苗跃伏幼时曾相识这事的,闻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主位的林知皇出言问:“您说他会不会听麾下众谋士的劝阻?”
林知皇听柳夯如此问她,沉吟了片刻后道:“大概率.....在苗跃伏收到消息的那刻,就已经决定弃地保兵,拔营回援州城了。”
林知皇对苗跃伏还是了解的,他虽暴戾嗜血,却绝不是优柔寡断之辈。
此时她拔营前攻,怕是只能占下东涌郡与禾亭郡两郡,却是拖不住他所率之军了。
柳夯闻言笑容略收:“主公看人准,您既然如此说,那必是难拖住他了。哎.....”
随边弘见柳夯面露失望之色,潋滟的桃花眼微转,慵声道:“柳参军倒是不忘见缝插针的奉承主公。”
随边弘就是个记仇的,到底没忘之前柳夯阴阳他格外相信同门之事,找机**阳了回去。
柳夯一愣,而后纯然道:“随参军此言何意?夯明明是在说肺腑之言,何来奉承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