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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本地世家出身的将领。”
“他们这一亡,过错全消,反倒错皆在本州牧了。”
“本州牧还要给他们身后的世家交代......”
苗跃伏闭上眼,轻笑出声。
秦韵都没想到这些,苗跃伏能在此时想到之后的处境,反倒让秦韵冷静了下来。
主公此时虽恼,但并未去想后续会面临的境地,并在想解决之策,这说明主公此时并未情绪真正失控。
在秦韵看来,只要主公情绪可稳,一切难题皆可解。
主公各方面素养不俗,从小被当掌权人培养,只要主公情绪稳定,没有他不可解决之事。
只要主公想做之事,没有不可能之事。
秦韵静默的上前,蹲身开始收拾苗跃伏弄碎的宽椅碎块,同时轻声道:“主公,您还要用他们,此时事已出,再恼已无用。”
“不若秋后吧....您可把他们当将弃的死棋伏低用,如何?”
苗跃伏看着在清理暴怒痕迹的秦韵,静默了片刻,这才抬步向帐外走去,讽然笑道:“倒说不出.....”
“是示好安抚这些来相投的世家令人难忍,还是继续被苗杳掌在手中难忍了.....”
话落苗跃伏已走出了帅帐,秦韵看着苗跃伏的背影,再收回视线垂头看看苗跃伏刚才毁掉的那把象征着地位的宽椅,
主人....
这椅子,您不想坐.....只想悔去吗?
但这椅子您若不坐,便只有死路一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