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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了,无奈地摇头道:“知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莫要太将自身的想法强加于人。”
“但....您对王鹿那小子多有照拂,如今他学有所成,却避走他处,甚至连封信都不愿传回......”
林知皇含笑出言打断林婉娘后面之言:“是本王的人,终究会是本王的人。”
“不是本王的人,强求也无用。”
林婉娘:“可是......”
林知皇抬手做了个止声的手势:“知聆,今**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有要事再随时来禀。”
林婉娘见林知皇不欲再谈此事,只得作罢,悻悻地抱拳行礼退下了。
林婉娘走后,一直像个透明人一样,安静待在主帅寝帐的齐冠首,从内里掀帘抬步走了出来。
林知皇侧首看向掀帘走出的齐冠首,戏谑道:“齐大郎君将本王的寝榻收拾整齐了?”
齐冠首淡雅若仙的气质在林知皇问出这句话后陡变。
自那日林知皇逼迫齐冠首在苗跃伏的传信兵面前,当了她一回假男宠后,林知皇再与齐冠首相处时便都是这种态度。
与其说是戏谑,不如说是“侮辱”。
齐冠首清俊淡雅的面容上隐见黑气:“手下的暗使统领汇报事情,您都不避开冠首,这是何意?”
林知皇凤眸弯起,嘴角微挑:“自然是将你当自己人看待了。”
齐冠首这几日被林知皇的步步紧逼弄得心燥不已,今日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重声道:“冠首与您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