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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只有一个下场,被鲁蕴丹扣留到死。不是鲁蕴丹先死,就是他先死,不然他绝无再脱身的可能。
“哈哈,相国果然了解我,什么都瞒不过你去。”随边弘玩世不恭向后一靠,姿态闲适地窝进了所坐的宽椅里。
鲁蕴丹见随边弘还是老样子,也不与他计较,只是失笑摇头,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温和。
师兄弟两人谈完正事,就这样在烟云茶楼三楼雅间内赏雪品茶闲聊了一下午的私话,两人之间的气氛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酉时,鲁蕴丹与随边弘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烟云茶楼。
一出茶楼,随边弘便派人送了近期内需蛰伏,首饰铺子已暴露的口信给花酒,然后回返客栈收拾行李,带着一众随行人等马不停蹄的出了新皇城,冒雪赶路往回赶。
鲁蕴丹当晚接到随边弘连夜出城的消息,直接气得撑额笑了起来。
“可惜,展砚还没与这位随大郎君结交一番呢,他就离城了。”康展砚敲着扇子,惋惜道。
“呵呵....”鲁蕴丹面无表情的呵呵了两声。
康展砚见自家主公“呵呵”,知他是真动了怒,耸了耸肩道:“您对随大郎君有招揽之心,而随大郎君又无叛主之心,自然得跑快点。”
话说到此康展砚放声大笑:“毕竟他从钟玲媛那里审出了那位的存在,知您如此重视那位,岂还能不尽早离开此地?”
“聪渊分明是不相信本相。”鲁蕴丹是真有些被伤到了,面现黯然之色,随边弘竟然如此防他。
康展砚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