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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忆起自己有做过何特别的事,不解道:“何事,竟叫温兄对我印象深刻?”
“你放过了一只老鼠。”
林知皇愕然:“老鼠?”
温南方颔首,对林知皇道:“当时有一侍从在后花园捉到了一只老鼠正要摔死,齐贤弟带着符师弟在后花园玩耍,看见了那侍从的所行之事,出言阻止了他,并让那侍从将那只老鼠丢出符府便可不必杀。”
话说到此,温南方转首看向齐冠首:“当时符师弟十分不解,问你老鼠乃污秽的偷盗之辈,为何擒住不杀?”
“你回,老鼠只是依靠生存本能迁徙到了它认为能丰衣足食的地方,并每日冒着被人打死的风险四处觅食温饱。”
“对于我们来说,它是污秽的偷窃之辈,但对于它来说,它每日所食之物,亦是它冒了风险辛勤所得。我们强于它这么多,何至于非要它死呢?”
随着温南方所讲,齐冠首似乎也忆起了此事,端起温南方又为他斟好的茶,未再言语。
“当时我就在想,这齐氏的大郎君看事角度倒是别具一格,也颇有....俯视众生之心。”
“最关键的是,此俯视之心,为仁。”
温南方此话落,茶室内一片寂静。
临坊先生眸中闪过一丝水色,当初他便是看中了齐冠首此心,坚定的认为他乃救世之主,故而心甘情愿的苦守了他许多年。
随边弘慵笑一声,打破茶室内寂静的氛围:“齐郎君有此心性,喜好避世不出,倒也说的过去。”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