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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能和主公共乘一驾马车,这是多大的福气?冷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大概是给师父看?”
“切,明明是给主公看的。”
“主公答应了师父,会耐心的。夯看二师兄倒是少了些耐心。”
杨熙筒停下了手上的事,转头看柳夯:“师弟,你一定要说话噎师兄吗?”
柳夯眨巴眼睛,纯然道:“夯有吗?”
“啊!”杨熙筒嫌弃的抬袖捂脸,忍无可忍道:“你别学师父表情,伤眼!”
柳夯歪头,再接再厉:“夯有吗?”
杨熙筒站起身,气势汹汹地朝柳夯扑过去。
不一会,车厢内传来交手的咚闷声响。
一刻钟后,车厢内一切又归于平静。
杨熙筒得意洋洋的拿着一撮刚从小师弟头上强剪来的黝黑头发,小心翼翼的收进袖袋里:“哼,不让你瞧瞧师兄的厉害,你得上天。”
衣衫凌乱的柳夯抱着散乱的头发,鼓着腮帮子怒瞪杨熙筒。别说,柳夯这神态,倒真与临坊先生如出一辙.......
车队接连又行路了十余日,一路天色晴好,离返回库州州城的日子越来越近。
齐冠首一如既往沉默寡言。
临坊先生虽看着没什么,但近来也儒雅安静了许多,稍微对他性子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他的情绪并不佳。
林知皇将这些都看在眼里,知道症结出在齐冠首身上。
耐心了十余日的林知皇,终于决定主动理一理齐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