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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冠首雅然一笑,与察觉到他与柳夯存在,侧首向这边望来的林知皇遥遥对上视线,浅笑着回道:“坚厚,你该知道,我已决定的事无人可改。”
柳夯轻吐了口气,断言道:“三师兄,我实在想不到你拒绝权王殿下招揽的理由。你与师父还有两位师兄之间,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
“嗯。”齐冠首轻嗯了一声,坦然承认,从林知皇身上收回视线,抬手摸了摸柳夯的头,轻声道:“但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再来个愿意守等他的人,齐冠首才真是要头疼了。
“师兄会有危险吗?”柳夯见齐冠首不欲多言,便也不再纠缠,只问自己所关心之事。
齐冠首闻言失笑:“师弟真是敏锐,未知全貌,都可问出关键。”
柳夯撇嘴:“以师父的性子,若非师兄你性命有碍,他就是再爱捉弄于你,也定不会失声痛哭的。”
齐冠首想到临坊先生昨夜搂着他失声痛哭的情景,浅淡的眸子微暗,承诺道:“坚厚,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那就好。”柳夯得到齐冠首这句承诺,遂放下了心,不再多言。
翌日。
齐冠首未留下一句话,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泊山。
临坊书院内众人对齐冠首的离开,皆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反应,人人都是一副该做何还做何的模样。
就连正闭关于观静庐中卯足了劲在与二弟子杨熙筒学习知字的临坊先生,听到齐冠首独自离开了泊山的消息,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