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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夯笑容清朗道:“这些话确实是师父说的,我不说,师兄你怎么能知道呢?”
“我不想知道!”杨熙筒气。
柳夯认真道:“但这话我必须得说于师兄听,因为师父几次三番未回你的信,这便是明确拒绝的意思了。”
“师兄都已知师父的意思了,却还是带着权王殿下过来拜访师父.......”
柳夯话说道此,那纯净的眸子,还格外无辜的眨了眨:“我怕将话说的再委婉点,师兄仍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权王殿下亦然。”
被点明心思的杨熙筒:“.........”
“师弟,你说话真的很噎人,你知道吗?”
“是吗?师父也这么说。”柳夯笑的眉眼弯弯,仿佛收到了极大地夸赞。
师父新收的小师弟,不仅说话噎人,竟还是个不知谦虚为何物的主。杨熙筒气急败坏。
还不等杨熙筒重整旗鼓,再摆出师兄的架子说教师弟,一缕清越的箫声,突然从在依湖而生的广玉兰树的横枝树杈间,悠悠而起。
萧声婉转处,如燕子衔泥压檐入梁,轻亮处,似淞云荡水游欢出岫。
泊山上山口处那帮前来卖惨的男女老少,听到这首妙绝的萧音乍然间在山湖间响起,爆发出更大的悲哭声。
“齐大郎君,呜呜....齐大郎君.....您发发慈悲吧...可怜可怜我这苦命的妇人吧...呜呜.....”
那头上绑着带血绷带的妇人,率先用她那嘹亮的哭声,越发卖力的诉起她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