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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如何提我?”
“师父授课时,总以师兄你举反例,言你说话方面极为欠妥,即使学问做的再好,以后走上仕途,也定不会为上所重用。”
杨熙筒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僵住:“.........”
柳夯似乎毫无所觉,笑着继续道:“师父常常以师兄你的情况督促我们,不要光埋头死作学问,更要学会如何说话,如何与人相处呢。即使师兄你不在,亦是教会我们这些师弟许多。”
林知皇:“.........”
看来临坊先生的弟子,都不太会讲话,这话直的,有考虑到听这话的人的感受吗?杨熙筒这些年的反面教材,算是白做了。
李尚则较为不给杨熙筒面子了,噗嗤一下笑出声,为怕林知皇又来“握手言和”,赶忙又咳嗽了两声,以此来掩饰先前不小心泄出喉咙口的喷笑声。
杨熙筒被小师弟的话语扎了心,沉默了好一会后,幽声道:“师弟,看来师父拿我做反例这许多年,你也并没有从中学到什么。”
柳夯眼睛亮晶晶道:“师兄不愧为师兄!师父也是如此说我的!”
林知皇为怕面前这俩刚见面的师兄弟,还没来得及交好就相看两厌,笑着摇扇上前一步,插话道:“这位柳小郎君,你知道这些人,是上山来作何的吗?”
问话间,林知皇合扇,姿态闲散的抬扇点了点上山口处,正此起彼伏的大声悲哭自身惨事的那群男女老少。
柳夯见是自己刚才在舟上,远远一眼就注意到了的林知皇,走上前来搭话,脸上的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