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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启裕躬身狠声回道:“身份为民的道徒,抹去肩臂上清平道的道印,罚去盐场,铁场,矿场等地......”
“亦或是发配至需要修路,修桥的地方苦役,服刑五年,方可刑满释放。”
“身份为吏的道徒,抹去肩臂上清平道的道印,抄没家产,全家连坐,流放至苦寒之地生活,无赦不得回。”
姚启裕谏完此言,抬头望向上首:“主公,您看如何?”
符骁思忖了片刻,而后肃声缓缓道:“软硬兼施?可。”
“如此,便依水泽之谏,对治下两州将会渗透进来的清平道,散播清平道乃**之论,让百姓先入为主认为清平道乃**,以此做防御。”
“亦依富粮所谏,对治下已是加入清平道的官民,进行惩戒,以儆效尤。”
“主公英明!”
“主公英明!”
日夜交错,不过十日的时间,在符骁对清平道雷厉风行的防治之下,其下所掌的两州内,凡是加入了清平道的道徒,一时间皆成了人们口中的邪门歪道。
清平道的道徒,再发展道徒,一般是从身边邻里,或是亲眷开始邀请加入的,因有了被祸害,而被罚去苦役家人,这些家人的妻子父母,便追根溯源的将怒火发泄在了身边最先加入清平道的那人身上。
茁州与磬州两地的百姓一时避清平道如瘟,清平道的道徒,更是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尚还未被官府抓住的清平道道徒,纷纷掩藏入地下,或是向外地迁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