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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是定要给林知皇的伤口进行缝合了。
可以被人体吸收不排异的羊肠线并不好制,如今军营内的医者,用的缝合线乃是蚕丝,而那些被缝合了伤口的士兵,等伤口长合,医者会再将缝合所用的蚕食线抽出。
喻轻若手上自然是有少量制出的羊肠线的,倒不必给主公用蚕丝进行缝合,倒时还得再拆线。她如此难受,是不忍主公身上留下如此长的疤痕。主公再是威勇,到底乃女子,背上留下这么一道狰狞的疤痕,这变相的算是破相了。
“这有何?疤痕乃是强者的勋章。”林知皇淡声道:“此次,是本府君大意了,小瞧了那些人。”
“住在别人的地盘上,如此掉以轻心,便该吃些教训。”
自出征以来,自己接连几次攻城都这般顺利,更是轻易就拿下了浣水郡,便飘然起来,俯视他人,小瞧他人,自然得吃些教训。
林知皇眼底浮起冷意:“骄兵必败,本府君只看到了别人的问题,殊不知自己在此方面也问题颇深,这一刀,该受。”
喻轻若不忍林知皇如此说自己,急忙道:“主公!您明明已经很小心了,花将军在郡守府内外,以及您寝殿的四周都布了严密的防守,谁能料到寝殿内的床榻之下会有密道?这如何能说是您掉以轻心..........”
林知皇打断喻轻若的话:“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评判一件事的标准。”
“临河,任何意外都有迹可循。本府君如今只庆幸此次的掉以轻心,没让我失去任何一位从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