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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此处,娄杭脸上现出难以抑制的怒容:“即使如此,每年仍有不少娄氏一门的机关术传人,莫名的消失。”
这是便是他们娄氏一门,机关术传承者的悲哀了。
娄屋此时也悲声大叫道:“我们娄氏一门的人因为此事,已不愿轻易再向外人展示自己的手艺了,就怕被强权之人盯上,然后便在这世间骤然消失....您...也要..”
此次,若不是娄氏一门的最后一代门主娄杭被人给抓了,他们深恐娄氏机关术的核心手艺就此失传,他们娄氏一门,也不会一股脑的现身如此多人。
林知皇摇头,安抚道:“本府君信你们。”
“信我们?”
娄杭自嘲一笑:“如何信我们?嘴长在我们身上,你们这些权贵,还会信我们不会出去乱说,不会监守自盗?”
“我信!”
娄杭怔然的看向身前气质斐然的上位者。
林知皇掷地有声道:“本府君深信你们娄氏一门的人,不会说出自己所修建的机关密室里的任何一处窍门。”
娄家人,还是第一次从权贵口中听到这句话,一时间具都抬头望向了林知皇。
林知皇朗声继续道:“机关术者自有机关术者的骄傲,你们所做的机关密室,为的就是拦截除了密室主人之外,一切不请自来的外来之人。”
“身为此术传人的你们,又怎会将自己的骄傲说出去,让他人来轻易践踏自己所修建出的骄傲?让他人,在自己所修建的机关密室中,犹如无人之境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