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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熙筒面露不耐道:“那管福庆最近频频来试探于我,几次三番的向我探听郡守府内,戒备为何如此之严,还拿如今各县下发的政策,来细细问询于我,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试探,这些政策,是否当真为鲁王的意思。”
林知皇听了杨熙筒的抱怨,扬眉轻笑:“那判听,你是如何回的?”
杨熙筒这几日显然因为应付管福庆而心力交瘁,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焦躁道:“这些政策如此细,明显是针对离仙郡而制定,如何能是鲁王那边下达过来的政令?属下就是想这般胡扯敷衍,也得那管福庆信啊。”
肖旗用茶杵碾着茶砖,将杵碎的茶叶倒入茶翁里,静听杨熙筒与林知皇的谈话。
肖旗只听了会,就觉得杨熙筒此人颇有意思,与内敛温南方很是不同,杨熙筒明显在林知皇面前很是放松自己,也不知是本来性格如此,还是故意让自己性格如此,以此来迎合主公随性的性子,来与主公拉进关系了。
“属下自然是将近段时间对离仙郡的所有动作,全数揽到了自己身上,还顺道扮了回嚣张,向管福庆大斥,言鲁王既然留我在这,辅佐什么都不懂的小娘子,那此地之政,自然是由我说了算的。属下是鲁王留于此地的隐于幕后的郡守,他这郡丞莫不是要夺权不成?”
林知皇听的是津津有味:“那管福庆什么反应?”
杨熙筒闻言,顿时面露猪肝之色,以袖掩面,难以启齿道:“他听后什么也没说,向属下告了声罪,转身就走了。临走时还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了声,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