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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玲依令收枪,望着杨熙筒不告而走的背影,面上仍有不忿。
这些男子!天生便瞧不起女子,即使是如主公这般,才德胜过男子的女子,在他们眼里首先看到的也不是其自身之能,而是性别。
因为性别不同,便是主公再是才德兼备,也会被他们指责为‘疯子’!
岂有此理!
花铃冷下脸,转眼心疼的望向大殿上首,身量还未长成的主公。
她只是旁观者,都因此心有不甘,主公呢?
行到现在,一直怀有的,又是何等心情?
想到此,花铃的心肠硬了起来。
无事!主公,心怀悲悯,轻易不会伤人。
那伤人之事,便由她花铃来做!她愿意为主公手中之刀,替主公斩尽所有,意欲加害主公之人!
甚至是,主公倾尽心力,折节下交,亦不服主公之人,就由她来下手!
花铃眼中迸发出杀气,手中的长枪,微微侧动,如蜇人欲噬的长蛇,吐出辛辣的长信。
夜色静静,风声亦是疏落近无。
杨熙筒失魂落魄的离开大殿,带上等候在门外的仆从,返回自己的院落。
“质疑她,我又能怎么办呢,只要她会以女子装束,前去接朝廷的封官旨意,我就在鲁王那里不得好!”杨熙筒在自己厢房里枯坐了一刻钟,突然自怨自艾道。
杨熙筒扬手愁苦的抓向自己的头发,束发的发冠因此歪了些,慢慢地在发顶上失去附着力,滑到了地上,长发散下,更有不少发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