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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然含笑道:“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有挥不好的锄头。”
“鲁王那人御下,尽管制衡之道用的不错,但高位用人,全凭个人喜好,赏罚不公,惩处不明,底下人对他又有几分真心?不过是以利益聚集在一起罢了,这种关系,最是好拆分。”
“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有挥不好的锄头?这比喻形容倒是贴切。”温南方回味一番,哑然失笑摇头,觉得主公果然年少尚小,连比喻都尚有童趣。
“就是不知鲁王会派哪两人在此,辅佐我爹了,只希望这两人皆是有真才实学之人,倒也不枉我此后费尽心思,将他们从鲁王手中挖过来了。”林知皇胜券在握的一挑黛眉,轻声呢喃道。
温南方见林知皇连如此之后的事,都琢磨细思起来了,不由大皱其眉,不赞同道:“主公如今年岁尚小,切勿频繁用脑,思虑过度,此段时间您一直头痛,也恐与此有关,主公可有看过医者?医者如何说?”
“看过了,无非就是让我多休息。”林知皇不在意的摆摆手,显然不认为这是何大事。
温南方见林知皇如此态度,正在斟茶的手一顿,眉间褶痕越发加深,凝声道:“主公不是新收了一名喻医世家,会医毒的女子为从属吗?何不让她给您诊脉探看一番?”
“能有何事,我身体......”
林知皇后面言之凿凿的话语,在温南方有如实质的胁迫眼神中,吞了下去,转而识趣的干笑两声点头道:“聪深说的是,等临河医治好那些受叛匪残害的女眷,我便让她给我诊脉瞧瞧。”
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