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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证罢了,根本不能做局势推断依据。
思考了良久后,戚扈海起身来回走了好几步后,才道:“返军。”
戚玉寐听他爹说返军摇头,走到贺峡舆图前去看那处的五个出入口,点住其中一个出口道:“我军返军后,先不忙着站齐冠首那边攻权王,先看局势,若局势在权王那边.......”
“我们就是回军增援权王的援军。”
“若局势在齐冠首那边.......我军就是回军向权王讨要苗杳平分财宝的同盟军。”
戚扈海听得此言,击掌道:“好!便做两手准备!如此千载难逢机会,怎能就这样携兵退走?实乃鼠辈之举!”
戚玉寐见自家爹这般战意高涨,轻呼了一口气,心道:这回....权王与三师弟要不死不休了。
这权力场,局势果然瞬息万变。
他这病....不在其中掺和是对的。
在戚扈海招手下文武细议后续战策时,戚玉寐出了帅辇,翻身上马,骑马行在了帅辇边上。
戚玉寐在帅辇外骑行了一会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将两指置于唇下,对天吹了一声口哨。
片刻后一只灰色的信鸽飞来,停在了戚玉寐肩上。
戚玉寐却没有信鸽身上绑信,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在这只信鸽翅膀上洒了些液体,而后又放飞了这只信鸽。
不过半个时辰,戚玉寐放出的信鸽便飞了回来。
骑在马上的戚玉寐抬手接住这只信鸽,玩味道:“果然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