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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杳的心腹谋士,可没法这么悄无声息地出来密见他们。
时铎在这时以士礼对齐冠首下拜道:“铎自幼便丧父又丧母,家中幼弟妹全靠在下一人养大,在下不敢轻死,所以当初在清平门攻下州城后......”
“铎为保得性命,便拜投了苗杳那奸人为主......”
齐冠首淡漠的眸子中透出少许异色,关山衣还不等齐冠首说话,便上前一步搀扶了时铎道:“哎,谁不是那乱世里的浮萍呢?不过为保得一命罢了,时兄的痛处,贤弟深懂!”
齐冠首站在时铎面前没接他这话,关山衣便不留痕迹地挡了时铎的视线,给时铎造成齐冠首认同他这话的错觉。
时铎面上浮出喜意,在关山衣地搀扶下起身后,客气地对他一点头,转首又对齐冠首问:“此次出来,您还要在下回去吗?”
这是时铎最后的试探。
这也是时铎为何在回信最快的人中选主的原因。
他此次这样跑出州城,再是小心谨慎,也必会让向来多疑的苗杳警惕。
而且他此次出来,再回去必会走密道,谁知道齐冠首会不会派人偷跟于他?
他最大的底牌就是这条密道,是绝对不能轻易就给了出去的。
时铎不准备再回去,若是齐冠首言一些“从长计议、静待佳音”的话......
他便出了这处军营,直接绕道去那齐恣意或是戚扈海的军营拜投。
齐冠首看着时铎的眼睛道:“你既已转投我为从,我作为主公自然不愿手下之士再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