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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符骁的感情,轻笑道:“无妨,他这段时日也忙着。”
符骁这次是铁了心要将手下这支军中的齐氏势力拔除干净。
上至将领,下到什长,只要与齐氏势力有瓜葛,他都拎了出来,将这些人单独编了一军。
最后一支两千五百余的新队成立了。
这会,符骁正在亲自训这支军,训的他们那是求爹爹告奶奶,都没时间思考符骁此举是要如何处置他们。
更没心思怨怼符骁如此动作究竟是要对他们作何。
毕竟现在........不就欲生欲死了么?
再差...也不过就是一死了,这高强度的训练,可真不是人能坚持下来的啊。
但偏偏全程符骁都跟着他们一起训练,就是想以假做训练实则磋磨的理由去大闹一番,也站不住理去。
怎地?他们这些**皮子还能有从小金尊玉贵养大的符骁金贵不成?
他都受得住这些训练,他们这些**皮子如何受不得?
说是搓磨他们,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符骁如今代做掌军主帅就是在训练他们,在训练精锐军。
想到此,林知皇眸中闪过些许笑意:“突然发现,身为守山先生弟子的你们,不论本身性格如何,有时候做起事来,到都有些蔫坏。”
温南方听林知皇提起守山先生,含笑道:“师父本身也是个促狭人,就是旁人都觉着他最是端方慈和。”
温南方这几日安心修养,确实是心静了下来,也总是回忆起之前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