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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边弘颔首,精致地眉目间厉色尽透:“苗杳确实在览州州城的地域内修了大型堤坝。这些年来为了修建这座大型堤坝,还从周边各县强征了不少青壮。”
林知皇在书案前坐下:“强征青壮修建堤坝?为何这事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透出来?”
“那些青壮都是以正经服徭役的名义被征去的,征去后就都再未归返,自然也就少有消息透出来。”
随边弘说到此,一双桃花眼越发蕴煞:“服徭役每年都会死人,有些老百姓家里男丁多,心里虽也怨愤,但到底想着民不与官斗,便算了去。”
“但也有为了家中男丁没回来,找官府闹的百姓,不过这种都会先以官府的进行银钱上的补偿,若用钱也封不了这家人的口,那便会走灭口这一途。”
“因为苗杳给治下的官员下了死命令,修建堤坝一事功在千秋,谁若轻易透露修建堤坝的信息全家都会被锁去当地清平教内,被当众处以极刑。”
务城治下就被苗杳征去过不少青壮,皆未归,务城县令每年处理前来闹事的百姓多了,这才在悄摸细查后知道了这些事。
林知皇沉声继续问:“修建堤坝虽苦,但不至于一个人都活不下来。那些活下来的青壮,又都去了哪里?”
只要有一名修建过堤坝的青壮活着回去,这修建堤坝的事就不可能瞒的这般严实。
随边弘寒声回道:“堤坝修成后,那些在重工强险中侥幸活下来的青壮,都被苗杳又送去修墓了。”
“修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