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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各方诸侯在百里道口汇军时,那苗杳这般老实,原来是已经定好了毒策。”
提到在外顶着平门名声行事的苗杳,便是向来豁达的思宁道人都不禁有些咬牙切齿。
齐冠首浅色的眸子微垂,点了点览州地势高低处中心位置的州城道:“苗杳在此地中上部储如此大量的水,可不止这点用。”
思宁道人疑:“截流断水,怎能算只一点小用?”
若没有及时察觉,四十余万联盟军若继续在此行军征战,到时因缺水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如此毒的计,还只是一点小用?
齐冠首烟浅的眉峰中凝出刻骨的厉色,浅声吐出两个字:“水淹。”
“水淹?”张缘继听到温南方说出这两字时,眼睛瞬间瞪的溜圆。
“嗯。”温南方神色沉肃地颔首继续道:“截流断水让此处军队缺水还只是其一,就怕.....苗杳最后在接连失城后,会乍然猛放上游所蓄的水.......”
“水淹周边这地势较低的几座城。”
林知皇听完虞沟生所说的“生境”问题,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当即便召了手下文武前来议事。
人一到齐,林知皇便将虞沟生察觉到的不妥之处,与手下众文武道了。
温南方听后一看这览州的地势舆图,便道了此话。
“这.....这般水淹,民当如何?”梁峰溪震惊,梁峰原回首看了自家妹妹一眼。
张缘继怒声道:“在那苗杳眼里,哪里有民?待俺抓到他,必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