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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北后知后觉地一低头,才发现摸了一手的血。这道伤是几天前翎王当着众人面自己割的,医官虽然看了说不打紧,可不知怎么回事却一直都不愈合,渐渐还起了发热的迹象。他翻过容钰手腕,见到早晨才换过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
江星北认命地重新又给容钰包了包,叹口气道:“你比教坊的婊.子还娇贵,真的。五娘那么野,你怎么操得动?叫她轻点吗?”
容钰勃然大怒:“五娘是我姐!”
“婊.子生出来的姐?”江星北扯扯嘴角,漫不经心地把手上血迹擦去,“我以为你们这种大贵族最在乎血统呢。”
容钰冷冷道:“我不是贵族,我是人主!我认下她的血,她就是贵族,不准你玷辱!”
江星北嗤笑了一声:“太天真了,我的殿下。人可以生而为贵,却不可能生而为主。你能让人跪下,但不能让人服从,更不能让人为你去尊重一个野**。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权力的核心是恐惧。如果你不能让人怕,你就也不能让人膜拜。”
“再尊贵的血又能怎么样呢?”江星北脸上突然冷淡下来。
寒芒一闪,他扭着肩膀,把容钰按到了窗台上,用一把**紧紧抵在了他脖颈间:“有力量的人,才有权力。现在,您怕了吗?杀陈少钧的时候,您怕了吗?看看下面的战场,整个江城为你血流成河,您怕了吗?”
城墙之下,江城联军缓缓张开了巨大的两翼。陈氏军团的三个大阵汇聚成一个锐利的锥形,猛地扎进了鹤翼阵中。
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