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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外头又下起了雨。
这场暴雨连下三天三夜,雨后积水,把官路淹成了泥泞的河道,一脚下去拔不出腿。当地人说这种天气泥沟里会陷人,他们不得不暂且扎营等水退。容钰等得十分焦躁,忍不住大发牢骚:“破路怎么这么难走?以前那些来皇城贩货,谒见的,也没见谁说过会困路上!”
孟章往返西境多次,怎么走心中都有数,回答:“因为咱们走的是官道。那些贩货的大商家和家主,走的都是各家在邦里自己开的商路。就像这云中城,咱们要是想到石墙山后头去,得绕出去几百里,可直接穿城过去呢,半天就到了。”
容钰问:“那我们为什么不走商路去西境?”
孟章叹口气答:“不敢哪。这些商路都是大家族自己出资疏通的,每个关隘都有人把守。咱们这才几个人?要是谁家有坏心,前后两个关口一卡,一个指头就能把殿下捏死。”
容钰非常生气,怒道:“胡说。我已经是全境督护了,又是一等爵亲王,谁敢害我?”
孟章冷冷道:“谁都敢。”
容钰无言以对,转了脸不理他。他们等得十分无聊,临渊便让容钰绕着营地跑了两圈,确定心口伤势无碍后,开始教他练刀。武者学武都要看根骨,有人天生神力,或肢体柔韧,学起来便容易上手。可惜几个人轮番把容钰摸了一遍,一致地觉得翎皇子实在是毫无天赋。临渊干脆放弃了打根基,只教一记杀招,手腕一抬一扬,专封人喉咙。这招式对武者来说实在太过简单,安平跟着演练了几回,每次都能轻松化解,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