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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碰。
程梓愿见状，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一步，说：“我妈揍我，就跟家常便饭一样，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她表情不自然，“你不都知道，我脸皮厚吗，你..”
“这次下手，明显比之前的重。”樊帅突然打断，上前一步，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是你二姑吧。”说着，他对视上了程梓愿的眼睛。
程梓愿没想到樊帅会这么直接，既而闪躲了一下视线，道：“这是我的事儿，你不用这么上心，我..”
“如果我去你家，你妈估计就不会打你了。”樊帅又一次打断，眼神中充满了内疚，“程学渣，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
突然的关心，突然的请客。不仅如此，樊帅这次既然意外的没有毒舌。看着这样的樊帅，程梓愿不适应起来，“大哥，你没事吧，你这关心，”她不自觉地退后半步，“也太突然了。”
“突然？”樊帅随口反问，放下手，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程梓愿干笑：“嗯，你这突然的让我觉得，你不是我大哥。”说着，她盯住了樊帅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