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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穷小子。”
“我有奶茶店。”
“奶茶店，”程梓愿轻哼一声，环顾四周，随即侧身看了一眼卫生间那边，说：“首先，你家的卫生间我就不喜欢。”
“卫生间惹你了？”方申州被程梓愿这奇葩的思想吓到了。
程梓愿一本正经地说：“人家家都有四个坑，你家好，就俩，还要等，麻烦。”她故意鸡蛋里挑骨头，就是为了替自己报仇。
方申州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让我家人扩建厕所吗？”
“你爱扩扩，不爱扩不扩，反正这次之后，我绝对不来。”程梓愿挺直腰杆。
方申州点点头说：“这是你说的。”
“我说的，反正，还是那句话，人严兮兮上了大学，要认识的男生多了去了，她那长相，”程梓愿笑，“就像她妈说的，严兮兮那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大学之后，根本不愁没人追，等到那时，追她的人，都排长队，大专里面各种专业的男生，都喜欢她。”
“大专？”方申州一愣。
程梓愿一听，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既而眼神闪躲了一下，说：“我说的是大学。”
“你咒你姐。”方申州笑了。
“我..”程梓愿知道方申州听见了，随即硬着头皮耍赖，“我没说，你少胡说。”
“我听见了。”方申州说，又是一笑，问：“你怎么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名字的？”
“这有什么好奇的，你不是从严兮兮那里听见的，就是从一些人嘴里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