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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方申州看着程梓愿这一脸淡定的模样，又说：“我觉得她肯定会答应，到时候，我会给她妈妈买礼物。”
“买礼物..”程梓愿说，将笔帽放在桌上，抬眼看向方申州：“问你个问题。”
方申州点头：“你说。”
“你学习成绩怎么样？”
“学..”方申州眼神闪躲了一下，“你个小屁孩，问这个干什么？”
“你就回答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你..”
“不想回答就算了。”程梓愿故意用起激将法。
方申州听程梓愿这样一说，立刻不自然地回复出两个字眼：“还行。”
“还行..”程梓愿重复着，将笔尖抵在本子上，笑了一下，“那和她相比，你俩的成绩，谁的好？”
“我的吧。”
“你的就你的，吧是什么意思？”程梓愿皱眉。
方申州嘴角一撇，说：“我们两个的成绩，差不多，有时候她高，有时候我高，总之，”他尴尬一笑，“不分上下。”
“不分上下..”程梓愿欲言又止，她知道严兮兮的学习成绩并不好。大姑每次家庭聚会为了避免别人问及严兮兮的成绩，都会刻意去说，严兮兮的朋友都是学习好的尖子生，还说严兮兮从来都不和学习差的人说话。
现在..追求严兮兮的人，既然有时候还不如她。想来程梓愿突然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好了？
方申州看着程梓愿突然沉默的样子，问：“怎么不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