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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看向站在原地哭泣的周田，犹豫了一下，重新回到她的身前，问：“你哭什么？”
周田：“我这样，是不是很讨厌？”
“没有，”程梓愿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周田，“有时候，说别人不好，其实累的是自己。”
周田推开程梓愿拿着那包餐巾纸的手，说：“我不需要。”说着，她抬脸对视上程梓愿的眼睛。
程梓愿皱眉：“你鼻涕都流出来了，你不要。”说着，她亲自抽出一张纸，重又递到了周田的手前。
周田：“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没说。”
“你是没说，但你已经表现出来了，我平常和别人说秦弦的时候，他们总能和我产生共鸣，可你，”周田委屈，“根本不搭理我，还说我。”
周田和秦弦打架，是头一次。但她俩吵架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从上高中的那天起，程梓愿就见过了好几次。
每次，她俩吵完架，都会好几天不说话，然后过了那几天之后，她俩就会和好如初，然后周田就会将自己说过的话，全全原封不动的告诉给秦弦。
接着，那些和周田曾经讨论过秦弦的女生，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作业报复’。
当然，说坏话这事儿，程梓愿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说人是非，是一件最无聊，最伤己的事情。
所以，她不想和周田讨论这个问题，便继续保持沉默。
“...”
周田：“你怎么又不理我了？”问着，她接过程梓愿递给自己的纸，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