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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过人家了，要不然，”她看了一眼程梓愿，“咱岂不是没优点了。”
“我并不觉得厚脸皮是优点。”
“那得看你怎么想了，我就觉得..”樊珏笑，“脸皮厚，就是优点。”说完，她将课本放下的瞬间，看见了台灯旁的情书。
程梓愿没有看向樊珏，说：“你先写，不会的题，咱俩可以讨论。”
“嗯，”樊珏随口回应着，伸手拿起情书看了一看，问：“程梓愿，这你给我哥写的？”问着，她把情书递到了程梓愿的手前。
程梓愿将笔尖顿在纸上，低头盯着手前的情书看了几秒，摇摇头，“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我不知道。”程梓愿不打算告诉樊珏，这是周田的。
樊珏：“不知道，”她说，皱了下眉头，“那这东西怎么在你这儿啊？”
“...”程梓愿看了一眼被樊珏攥在手头的情书，想了一下说：“不知道是谁给我夹到我的书里了，还没来得及扔。”
“没来得及扔，”樊珏说，低头看向桌子腿旁的**桶，笑了一下，“行，那我帮你一扔。”说完，她刚要丢，便想起了程梓愿关注周田的事情。随即，她停顿了一下，收回手，扭脸看向面目僵硬的程梓愿。
程梓愿看樊珏看向自己，嘴角抽了一下，“你看我干什么？”她眼睛朝下瞟了一下。
樊珏静静观察着程梓愿的面部表情，笑了一下，“说吧，这是不是..”她有意看了一眼房门那边，继续：“周田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