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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梓愿眼神无处安放，低头盯住桌面，说：“没有为什么。”筆趣庫
“没有为什么，那是为什么？”
程梓愿：“...”她低下头。
就这样，樊珏无视过樊帅，聒噪起来。
这一刻，程梓愿不知不觉间在樊珏的身上看见了自己当初的影子，但不同的是，樊帅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也没有等她，直接用讲题来打断了她。
“把这道题做了。”
闻言，樊珏立刻住嘴，低头看向樊帅手指的那道题，说：“我不会。”
“...”樊帅叹了口气，开始讲题。
程梓愿看着樊珏立刻变乖的样子，不由想起了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死也不愿意好好配合，就想和樊帅聊天的自己，心想，要是当初像樊珏这样，也许，樊帅就不会讨厌自己了吧？
想着，她叹了口气。
樊帅头也不抬地问：“怎么了？”
闻言，程梓愿扭脸错过樊珏看向问话的樊帅，说：“没事。”
樊帅：“....”
樊珏瞥了一眼程梓愿，说：“哥，话说回来，你不是说，进来让我说话吗，为什么全程都你一个在和她妈妈说话，你把我放在眼里没有？”她一脸认真的盯着樊帅。
樊帅：“让你和她妈妈说话，你敢吗？”
刚刚，在进来之前，樊珏的样子，在樊帅眼里，只能用一个‘怂’字来形容。
尤其在程妈妈打开门的时候，樊珏扭曲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