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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进去?”
流民军首领望了眼祛疫堂的大夫,皱起眉头有些烦躁地应了句。
“进去可以,出来不行。”
“嗯,我等都是大夫,见病患受疾病折磨,自然前往。”
流民军首领闻言,顿了下,再前后打量了下这队背着药箱的大夫,
“你们可想清楚,这是瘟疫。”
“我们所属祛疫堂,祛疫祛疫,自然不能够见疫而走,自然迎疫情而上。”
“……”
这有些暴躁的流民军首领闻言,都沉默了下。
祛疫堂这两年,就如同刊行旬报的饮冰室一样,京城中人尽皆知。
祛疫堂行医,不分权贵流民,但来就救治。
衣衫褴褛者,救治。
身无分文者,救治。
锦罗绸缎者,愿意来,也治。
而祛疫堂大夫对许多病都药到病除,医术高明。
故而诺大的祛疫堂内,时常有奇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者和锦罗绸缎,满脸油光者共处一室内。
“滚进去吧,但不许再想出来!不准再靠过来!”
流民军首领面上再露出凶恶,但这样发狠地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没有威慑力,
这群人本来就是要进去。
只是抬手,让祛疫堂大夫从他们这道防线通过。
“谢谢将军。”
一队祛疫堂的大夫,在脸上蒙着几层面巾,遮住口鼻,
从这些流民军中穿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