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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你那还有吃的没有啊?”
“你说得什么鬼话,我哪来吃的东西?”
“他**,之前克扣老子们粮饷也就算了,老子在前面拼命打仗,还让老子饿着肚子打仗!”
“晚上粥清的他**跟水一样,啥东西里都看不到一点油花!让他**给我多打一勺都不愿意,给老子咬一勺汤!迟早老子拿把他头给他砍下来!”
南塞州边境,荒野上的其中一个营帐,
借着一点天上月光,同营帐的几个人说着话。
有人义愤填膺,有人有气无力,有人趴在那儿,不时扯一把地上的草往嘴里塞,
有人靠着营帐边的门,默然不语擦着刀。
“我看还是没把你饿够,还有力气骂娘,老子躺这儿都觉得累,看着帐篷顶都觉得是块馍。”
有人翻了个身,从趴着到仰躺着,两眼望着营帐顶,茫然无神,
“省点力气吧。你骂分粥的火头兵有屁用,那多少粮食是他们能决定的吗?还是上面的大官发话。”
嚼草的人,说了句,顺手递了把草过去,
“喏,要实在饿,吃把草垫垫吧。”
“我又不是驴,又不是马,吃个屁的草!”
骂了句,然后义愤填膺这人再有些颓然,一**坐下,
“老子就是有些不服气,我这儿拼命呢,连一顿饱饭都没有。”
“还不吃……马可比咱吃的好。”
嚼草那人顺手将那把草放进自己嘴里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