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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在路上开着,时不时颠簸一下。
清虚蛇龙符墨沉默好久,说道:
“那朵花挺可悲的。”
不知怎么,听到这句话后,李慎一下子气愤起来,当即想脱口而出,用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例如“人各有志”、“每个人的梦想都不同”这种话来反驳。
可细想一下,难道自己就想让小黄花实现它的梦想吗?
究竟如何制药,他倒不知,可却拿改良列子草做过汤药,流程总不会差得太多。
一想到要将小黄花扔进锅里搅拌,止不住地气馁,哀叹一声,也没和符墨争辩什么。
符墨感知到他情绪变化,安抚一句:
“别怪老夫说话直接,老夫自诞生以来,被火烤,被油煎,你也尝过文武冰火的滋味,难道很好受吗?”
“小黄花要做药材,很可能根本是没了解过做药材的痛苦。”
“你问过老夫是否为活物,老夫的确不知,可小黄花既然根在土中,总不可能是死的,你得考虑清楚为好。”
李慎听出它言语之间宽慰的意思,但越说自己心里越惆怅。
只能瞪着窗外,看景色匆匆过去。
又过了几站,公交车停站。
站台的棚下围着五个高矮不一的男人,从他们之间的缝隙看去,只能隐约瞧见一点被他们围起来的人的衣物。
上身纯白,下身似乎是淡蓝色牛仔裤。
李慎心里一惊,向前倾倒,才找到了那位姑**脸蛋。
周忆丹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