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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还有俩瘫了的好大儿嘛。王婆成日里念叨要养孙子,我瞧凑合凑合,养这俩大儿也跟养孙子一样了。”
王婆被堵了个倒噎气,却罕见地没呛声,只是道:“我今儿来,不是为旁的,就是见不了你们这米铺挂着这么大的招子却做黑心的买卖!”
沈南宝站在露天里,黄黄的太阳光温暖得像罩子,盖在她的脸上,却化不开她脸上的冰碴。
“王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寻我麻烦,从前那些我也都算了,今个儿你又来泼我米铺的脏水,你是真觉得我不敢把你送进官府,告你寻衅滋事诽谤么!”
那视线刀子一般穿云破雾直刺王婆额上,激得脑门一阵发麻。
但发麻之后,心却奇异的沉静了下来,也开始掂量起今日这举到底能不能讨得好。
毕竟沈南宝和官府有勾缠,闹再大,多半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真要叫她下不来台盘,且得让她先撂了话,让她自个儿吃不了兜着走。
自个儿呢,虽背后没个倚靠,但真要出事,把那人供出来,自个儿也能得个撇脱!
这么一想,王婆瞬间底气足了,满脸横肉丝儿硬生生拗出一个苦哈的模样来,“你同官府交情深,我就一区区老妪罢了,确确是比不得你们……”
平日见惯了她牙尖嘴利的样儿,当下这么一瞧,有一种偷穿别人衣服的滑稽感。
沈南宝却不拆穿她,反倒顺着她的话接过碴儿,“我同官府是有些交情,不过也是我们买了他们衙门的府库囤粮来往的交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