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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宝因有经营珍宝阁的经验,米铺上手上得格外顺畅,又学着先前珍宝阁的架势,往外挂了个遮天蔽日的招子,隔老远就能瞧见上面顶大的字。
也因而招徕了好些顾客。
顶热的天儿,旁的店家都拿着蒲扇赶苍蝇,就他们家还又客造访。
这现象叫一径不苟言笑的算账都开了金口:“夫人顶顶厉害,外头那些小娘子没个能比得过的。”
沈南宝还是一派谦逊的笑容,“早些时候经营过铺子,大抵懂得一些。”
这话刚刚撂下,穿着短打的脚夫扛着米进来。
米袋有些沉,踩在木板上一步一个嘎吱响,听得堂倌瞬间皱了眉,“我说了多少遍了,从角门进来,从角门进来,你打正门入,碰撞了来客你怎么担待得起?”
那脚夫也不知道是驮了货的缘故,还是遭堂倌说的,一张脸涨红得很,然而还没张口,一道脆亮尖细的喉咙割了进来。
“挨千刀的米铺主顾,你快还我钱!”
那声音来得猝不及防,又像针尖擦过铁板,刺得周遭行人登时一阵毛骨悚然,纷纷停下了脚踪。
也把屋里几个人刺得浑身一震。
堂倌首当其冲奔出了店外,站在那片光下两手一叉腰,恶狠狠地骂啐起来,“你个老乞婆,在这里发什么颠呐!谁欠你钱呐!”
伴着这话,沈南宝踱出了门,一眼就看到在大街上,颠散了头发披一脸的王婆。
王婆呢,沈南宝甫一出来立时便瞧见了她。
她还是如初见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