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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就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
恭州这里的铺子虽说打理得井井有条,但到底需要个主心骨在这里支着。
更何况,她回去能做什么呢?
她也不过是悬崖边上的小砂石,萧逸宸抓住她,只会同归于尽。
所以。
等罢。
就像祖母说的那样。
他多精刮的一人儿啊?能让自己置于险地?
何况,他还要回来见她呢。
这么一想,沈南宝又全心全意投入到经营中,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某日的清晨,揣着萧逸宸书信的驿差终于敲响了府上的门。
沈南宝听到时,还在床上,愣了许久,才道:“信呢?”。
风月从怀里抻出热腾腾的信,“小的晓得是公爷的信,就马不停蹄给夫人您送过来了!”
沈南宝颤着手接过来。
盼了太久的东西,一顷儿捏在手心倒有了些不真切的感受。
风月见状,将鞋拣到脚蹬子。
沈南宝趿上,拢过罩衣,临着窗把信展开。
太阳光黄黄的落进来,晒在每一个字上,温暖而迟慢。
见沈南宝脸上带起如释重负的笑,风月这才松下心,给沈南宝倒了杯茶,递到她手上。
茶有些热,沈南宝喝了一口,沉重地直往腔子里流,一颗心便在热茶里扑通扑通的跳。
“夫人这下可心安了?”
沈南宝对上风月戏谑的眸,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