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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力……”杨芸钗原先再有何不明白的,这会儿也是心底有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大姐姐,芸钗明白了。”
再说起来年春闱,夜十一再细细同杨芸钗说了秋闱各地所出的四位拔尖举人。
杨芸钗听得入神,她明白这是夜十一在给她机会,让她有机会融入夜十一的阵营,她不敢闪半点儿神,听到末了道:
“冯大是姨祖母嫡亲的侄孙儿,又在中举后同冯三冯五赴京住进静国公府,此在旁人眼中,冯家与夜家已是密不可分。莫九爷出自莫氏旁支嫡出,又是莫老阁老晚年所收的得意小门生,此同冯大于静国公府,莫九爷于仁国公府,同样是密不可分。大姐姐,那余下两人,贵州贵阳习二少爷与京城本土的寒门举人马文池呢?”m.bīQikμ.ИěΤ
余下两人当时夜二爷并未同她细说清楚,但听到四拔尖后两人名讳时,她恍然想起噩梦里这两人,一者背景强硬,一者德才兼备,既已跟杨芸钗开了个头,夜十一自没有不细说下去的道理:
“贵州望族习家,乃官宦世家,在当地极受推崇,与湖广冯家以财力惊人不同,贵州习家素以世代出人杰闻名,习家人代代皆有子弟出仕,也代代皆有子弟位极人臣。当朝内阁首辅礼部尚书便是习二少爷嫡亲的曾叔祖父,习首辅出自贵州贵阳习家嫡支嫡二房,习二少爷则出自嫡支嫡长房,习家嫡支仅两房,也就这两房,代代出仕,代代出人杰,想必继习首辅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阁首辅之后,倘习二少爷高中进士入仕后历练数年,政绩成就定不输其曾叔祖父。习首辅虽贵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