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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毕竟年岁在那里,这么年轻,我瞧着也不是什么当真的大官,虽说这袁县令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这可是朝廷的事情……”
大娘抬手往上指了指,“上面要管的。”
大娘压低了点儿声音又对明楹道:“况且小娘子,你可能是不知晓,这袁县令能安安稳稳在垣陵做这么久的县令,往日里不是没有人想着往上告的,但是那些当官的都是互相护着,哪有那么容易,就比如这袁县令,上头就是有人保着的。”
“芜州刺史是什么人,小娘子你年纪轻,可能还不知晓,这整个江南地带,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这件事趁着还无人发觉,你们怎么还能就这么安安稳稳住在这里,不如早些往上京地界走,免得到时候查到你们头上,那芜州刺史可不是什么仁善之辈,知晓你们碰了他的走狗,你们落在他手上,吃不了什么好果子的!”
明楹自然是知晓大娘都是善意的提醒,思忖片刻才对大娘道:“无事,大娘不必担心,我兄长的官应当比您想象中的还要大些的。”
大娘还想再劝,“小娘子你年岁还小,你这兄长今年了瞧上去也年轻得紧,就这个岁数,就算是村儿八里出了个奇才,也不过就是个考上举人没多久,就算是当了官,那人脉和权势哪里比得上那做官多年的芜州刺史!”
看来这芜州刺史的确是作恶多端,就连在垣陵这样的地界,都广为流传他的恶名。
明楹只让大娘不必担心,她与兄长心中有分寸。
大娘见明楹这样,倒也没有再多劝什么,只絮叨着将手中的瓜果递给明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