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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胜又一次铤而走险,在建楼时采用了便宜的进口俄罗斯钢材,水泥也是劣质的。
这一切造就了今天这局面。
很快,这群暴民和社会舆论又将矛头指向了这两人,转头就将张自清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
他们不曾记得几时他们是如何对待这位认真工作,为人端正的优秀桥梁设计师。
他们不曾记得他们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是如何的咄咄逼人,把这善良而又朴实的一家人残害的有多惨。
张自清他们一家就好像被社会舆论忘记了一般,只得到一笔丰厚的抚恤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世人的冷酷无情深深地刺痛了张自清的儿子张皓。
虽然在学校实习的张皓已经不会被人批斗了,但是教授和学生看他的目光仍然没有变,依旧那般无情,好像他们对建筑设计师有着天生的职业歧视,认为只要是从事这份行业的都会偷工减料这种本事,这次没做不代表下次没做。
张皓彻底麻木了,被这个世界的冰冷所打败,被世人丑恶的人心所打败。
感觉到这些的不只是张皓,还有张自清。
过了几天,张皓过他二十四岁的生日,原本他们一家包括张皓都是没有心情过这个生日的,但是张自清却坚持要给儿子过这个生日。
饭桌上,张自清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还订了一个八寸大的蛋糕。
他眼里**泪花,说道:“儿子,女儿,是爹不好,连累了你们,早知道如此就不该接那个活。”
“爸,我和哥哥还有妈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