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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说自己是狗的,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我一把推开杨文华,“你这刚被折腾完咋还这么大劲?差点被你勒死!”
杨文华露出肱二头肌:“咱也不知道啊!这浑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劲!”
他给我找来个枕头,我关灯**,得亏他这是双人床,要不还真躺不下我俩。
脑袋挨到枕头上,困劲儿就上来了,我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讲着白天的事,几次都被他摇醒。
全程他嘴里就那么几个词,翻来覆去的说:‘**!’‘卧槽!’‘牛逼!’‘太狠了!’‘后来呢?’
直到我提到闫师傅舍身殉道,净化铜钱剑并留了五六成的道行给他,他总算不再吭声。
世界安静下来,我刚眯着没一会儿,都没睡熟,就感觉到他好像翻身下了床。
也是,他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应该没有方便,估么着是撒尿去了,我没问,该睡睡我的。
“北风飘飘至,西风郁郁来。南丹凤翱翔,东火龙徘徊。。”
听到他说话,我不耐烦地问:“你不睡觉念叨啥呢?”
“人捧信檄,召汝作云雷。速赴雷坛下,救拔于苦荄。急急如律令,敕!”
等一下,敕?又来脏东西了?
我猛地坐起身睁开眼睛,屋子里已经被照的通亮。
杨文华手中托着一团噼啪作响的光团,在闪烁电光的照耀下,他极度兴奋的脸看上去特别…**!
我不敢靠近,直觉告诉我那团光很危险,“你整啥呢!这啥玩意啊?”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