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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架打得陆山民肉疼,心更疼。海东来看起来细皮嫩肉,拳脚的力量却出乎意料的重,回到出租屋,脱掉被扯烂的T恤,全身都是暗红的印记,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更郁闷的是这件花了五十块钱在路边新买的T恤,当初可是犹豫了好半天,才下定决心忍痛买下,现在,彻底报废了。
换好山里的旧衣服,正准备睡觉,开门的声音响起,黄梅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上个星期,黄梅找到了工作,听她说是在一家星级酒店做客户经理,陆山民不知道客户经理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只知道自从她上班那天起,几乎每晚都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据她说是为了应酬客户。
陆山民走向黄梅,扶着她的手,“梅姐,你又喝醉了”。
黄梅醉眼迷离,摇头晃脑的看了陆山民半天,“呵呵,陈总,来,再喝一杯,今天不喝醉不许走”。
陆山民无奈的摇头,心想这酒店的老板也太缺德了,这么折磨自己的下属,比林大海差远了。
对于陆山民这个从未牵过女孩子手的质朴山民来说,面对一个醉得意识不清的女子,完全没有办法。只得把她扶到卧室门口,敲醒正在睡梦中张丽。
张丽一脸睡眼惺忪的打**门,见黄梅的模样,顿时皱起了眉头,这段时间,黄梅每天半夜两三点才回家,还喝得大醉酩酊,让她很是担心,一直想找她谈谈是否能换一份工作。不过虽然同睡一张床,两人的作息时间完全没有交叉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书法,爷爷常说,它是无言的诗,无形的舞,无图的画,无声的乐,沉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