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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羽觞果然天天来报到,手里拎着个半空的牛奶瓶,像一只小奶狗:“玫瑰帝王。”
萧处斋是个作息异于常人的,往往凌晨三四点才睡,第二天九十点才起来,他实在受不了羽觞的健康作息,难道医生都这么会养生的吗:“你还真的天天来陪她玩儿呀?”
羽觞捧着牛奶瓶,很为难的:“这是您家小公主下的命令,我可不敢不从呀。”
其实这个点儿,陆蒹葭未必起来了。
“那你在外边等等,我收拾收拾再接你进来。”萧处斋一头卷发上还乱七八糟的别着发卡与卷发筒,这副模样委实不适合见客。
羽觞乖巧点头,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清晨,露水湿润,天色鲜亮,是被水冲刷过的湛蓝色。
羽觞抱着牛奶瓶,灰色衣装色泽黯淡,**在外的腕与踝线条瘦削脆弱,脚上踩着一双森系的羊羔皮做的鞋子。他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看了看地,在心里默念洛水赋教给他的医经口诀。
种种晦涩难懂之字,在舌尖绽放出奇妙瑰怪的发音,如潺潺流水,从唇齿间曼妙流过,是一条抓不住的滑溜溜的鲤鱼——沉定、和缓,富有古韵的拙朴与温柔。
他是个弃儿。
脸上一道狰狞长疤,蜿蜒似蛇虫,像当空一刀斩断他的七情六欲。他不爱言语,不爱读书,不爱睡觉,人生趋近空白,浑浑噩噩行尸走肉,渐渐无法窥见生之奥义。
洛水赋说羽觞性情空白,没有人情味,不适合当医生。但同时,洛水赋又把他当做自己最骄傲的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