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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陪嫁什么的…
可能外人无法理解。
但这就是属于她的那点儿尊严。
……
或许顾堇自己都无法用三言两语把这种感受说清楚,但反正具体到眼下,她就是不要学秦琅教过给别人的武功。
至少…嘴巴上一定是要这样说的…
“而且,既然夫人学了克制我的武功,我再去学,有僭越之嫌。”
“……”
秦琅不信她的这通胡说八道。
或者说,秦琅认为这些话算不得顾堇的真心话。
“你把夫人看的那么重,那你作为夫人身边最重要的人,自己不重视自己吗?”
“夫人是花,我是叶,叶除了衬托花,也能支撑花。”
少女这话的意思,大概是说自己和苏银瓶哪怕好成一个人了,长在同一株上了,也是要分清楚花和叶的。
说实话,秦琅没有办法认同她这样的话。
“那行吧。”
最终,他对她说了这三个不清不楚的字,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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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开始,秦琅就再也没有纠结教顾堇龙象拨云手的事情。
只是每天早出晚归,出门在外的时间似乎更多了。
除了早上练会儿功,中午吃会儿饭,晚上睡会儿教,其余时候都不在家。
没人知道秦琅跑一天天的跑去干什么了,一开始还带着团团,后来团团也被扔在家里,整天抱着秦琅晒的鱼干儿,幽怨地“买醉”,看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