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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风霜的脸上,和蔼慈祥,佝偻的身躯勾勒出无奈。
“我去找柴火和吃的回来!”空旷的原野上,银装素裹,风雪交加,寒风刺骨。
“方圆百里哪有食物,都被那石崇党羽搜刮干净。许大侠为讨说法,至今未归。”说话的是稚童,约莫六七岁,面黄肌瘦。
“快看有人来了。”饥民在雪地上,任寒风侵蚀,任暴雪肆虐。
不知几个时辰,那稚童依偎在老人怀中,睡得香甜,蹂躏许久。
“老人家,请问修武驿站在哪儿。”为首的,貂皮大衣,锦衣玉缎。虚寒问短,寒暄了几句后。
“祖母快醒醒,有人问你路呢。”旁边的稚童被喧哗声惊起,当即推搡了半天。
祖母睡得很沉,被风吹浪打后很是冰凉。孩子懵懂无知,便道。
“我祖母睡得正酣,你们在等几刻。”
“给,行走了几日饥了吧!这是糠菜!”只见小孩端着一碗不知从哪里弄来发臭的残羹剩饭,那是结冰的泔水,还有几片碎叶。
那稚子瘦骨如柴,嘴角微微上翘,说起话来气若游丝,有气无力。
废墟一片的荒凉,在石崇横征暴敛后,苛捐杂税、官员盘剥像重重大山一样压在劳动者的肩头。
那仓廪无粟米,又无过冬的棉被。严冬腊月百姓仍然是裤薄衣单,风餐露宿,食不果腹。
温韬孤独地站在门外远望,涕泪纵横。随即问道:“何不上报朝廷,拨些钱粮,改善生活。”
温韬是膏粱子弟,从小锦衣玉食,衣来伸手,